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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怕我破案搶了你的功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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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怕我破案搶了你的功勞?

林言夕沒回頭,一邊仔細的在桌肚裏摸著,一邊淡淡地說:“我一沒單獨接觸嫌疑人,二沒單獨接觸證人,現場有你的警員把守,無論如何,我也談不上一個人探查。”

石警官不悅:“兩地協同辦案,林警官不告而別是什麽意思。”

林言夕直起身冷冷地道:“石警官是不是對協同辦案這四個字有什麽誤解?我不是你們分局的人,不是你的下屬,我有我自己的查案方式,去哪兒用不著向你匯報,我可以和你一起行動,也可以自己查,查到了線索自然會和貴局分享,你想查案,請便,想找茬,恕我沒時間奉陪。”

外頭值守的警員聽見裏面對話氣氛不對探頭探腦地往裏看。

“看什麽看,做自己的事。”石警官氣急敗壞地吼。

林言夕不理會他,繼續沿著房間挨個看。

無論樊詩詩是失蹤還是死亡,奇怪的是這個家裏一丁點和樊詩詩相關的東西都沒有。

樊詩詩像是從來沒有在這個家出現過一樣,林言夕相信陸父說的樊阿桂殺了樊詩詩是真的,因此他們不敢在家裏放樊詩詩的東西,因為看見就會心虛,會害怕。

她來到主臥,主臥的床上被揉得一片淩亂,仔細看床單上有已經幹了的精斑。

林言夕不忍想象冷醫生在這裏遭受的虐待,她挪開視線,看見床沿側板和地面有一條較窄的縫隙,她鬼使神差地打開手電往床底看,離側板不遠處亮光一閃。

林言夕找了根棍子撥出那東西,是一枚戒指,站起來時突然腦袋發暈,眼前一花,險些摔到。

石警官聞聲進來,狐疑地看著她:“你沒事吧?”

林言夕定了定神:“沒事,在床底找到一枚戒指。”

石警官拿起戒指看了片刻放進物證袋,臉色顯得有些難堪。

林言夕不無諷刺地說:“你們外勤組勘察現場不止一遍了吧?工作真糙。”

石警官想反駁,咬了咬牙沒說話。

林言夕指了指物證袋:“拿給檢驗科化驗就知道戒指是屬於誰的了。”

林言夕仍然頭發暈不太舒服,想出去透口氣,石警官跟在後面問她:“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?”

“這就趕我走?我還沒看完呢你急什麽。”

石警官:“我不是說現場,我的意思是離開……”

林言夕轉身笑了笑與他對視:“石警官,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敵意從何而來,第一次見面我無故向你打探案情是我不對,但是事出有因並且已經道歉了,此外我好像沒有別的得罪你的地方,我說了,你如果覺得我家裏人和樊家關系不好有嫌疑,你大可大大方方的查,我沒意見,這不是客套話,可是我想你也明白,現在死的不是樊家的人,是我先生的主治醫生,她對我先生非常重要,我不認為我的家人有任何殺害她的理由。”

她又挑釁地向前走了兩步,靠近石警官,近到石警官可以聞見她身上好聞的味道,她說:“還是說你怕我破案搶了你的功勞?”

林言夕“嗖”地向後一大步拉開距離:“這點石警官大可不必擔心,我只是協同辦案,對案子上心是因為死者對我先生有恩,我想為她做些事,”她上下打量一番,“有線索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,別的,我不想再多說了。”

石警官無端地覺得眼前的女人很危險。

......

林言夕蔫頭耷腦地進門,陸驍迎出來揉亂了她的頭發:“怎麽了?苦著臉,誰惹你不高興了?”

“我想肥貓了。”

陸驍剛準備吃醋,林言夕依偎進他懷裏:“下次回來把肥貓也帶上好不好?”

醋壇子徹底打翻了,陸驍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:“我這麽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,你還有空想那只肥貓?信不信我回去拿它做雜燴?”

林言夕歪頭一口咬在他手掌,含糊不清地說:“你才舍不得,只會嘴硬。”

陸驍左右看了看,家裏沒人,老兩口下午去鎮上買東西還沒回來,他在林言夕耳邊吐著熱氣說:“你確定我只有嘴硬?我還有比嘴更硬的,想不想試試?”

說完一彎腰把林言夕抗在肩上,林言夕蹬著腳:“放我下來,一會兒給爸媽看見。”

陸驍拍拍她的屁股:“放心,他們不在家,一時半會兒回不來。”

從林言夕撞車住院,到她休養身體,陸驍一直憋著。

他進了臥室把林言夕按在門上,捏著她的臉頰去含她的舌,林言夕被捏疼了,齜著牙咬他的唇,他吃疼地“嘶”:“屬狗的你。”

林言夕眼淚朦朧地看著他:“疼。”

陸驍笑得浪蕩:“這就受不了了?嬌氣,一會兒還有更疼的怎麽辦?”

林言夕咬著唇就這麽看著他不出聲,陸驍被她看得心頭發麻,緊了緊喉頭貪婪的從額角親到下巴:“小妖精。”

陸驍環著她在停下的間隙裏慢慢地磨她,林言夕眼淚一顆顆掉。

“言夕。”陸驍含住她的耳垂,在她耳邊輕喃:“我等你,等你把案子結了,我們就去結婚,然後去度蜜月,你不是想出國玩嗎?英國也好法國也好,哪裏都行,只有我們倆在一起,好不好?”

林言夕仰頭垂淚,溢出的聲音被撞碎了一地。

......

老兩口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,陸驍和林言夕睡的還沒醒。

陸父拿眼瞟那扇緊閉的房門,輕聲對老婆說:“飯菜溫在爐子上,一會兒他們起來了自己吃,跑了一下午累死老子了,我去洗洗睡了。”

夜裏,林言夕是被餓醒的,看了眼手機,上面有無數個未接電話,她才想起來昨晚把手機調了靜音沒調回來。

她撥回去,是石警官,石警官不由分說地大吼:“你為什麽一直不接電話,刑警手機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,你不知道?”

林言夕拿遠了聽筒掏掏耳朵:“對不起,我睡著了沒聽見,出什麽事了嗎?”

石警官:“戒指上的DNA對比出來了。”

林言夕緊張地一個翻身坐起來,扯動腰酸得直叫喚。

石警官不解地問:“你,你怎麽了?”

林言夕沒有回答,石警官聽見另一道男人沙啞的聲音帶著睡意說:“怎麽了?剛才做猛了,是不是難受?過來點,我給你揉揉,動作慢點。”

石警官:“……”

他感覺到林言夕的話筒被捂著,林言夕的聲音不真切的傳來:“小點聲,不難受,沒……你輕點……別捏,阿驍……”

石警官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地掛了電話,那個聲調與和他說話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人。

恍惚間他好像又聞到了林言夕身上的味道,他迷戀地探出手去追隨,很快他沮喪地發現自己身體不受控的起了反應。

林言夕的電話很快打了回來,石警官做足了心理建設才接聽。

“DNA報告結果是什麽?”又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聲調。

石警官無聲地做了個深呼吸:“戒指上提取到兩個人的DNA,分析結果顯示分別屬於冷冰合和華寧。”

林言夕並不感到意外,她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,說了句:“知道了。”就要掛電話。

“等等,”石警官叫住她,“你,沒別的要問?”

林言夕疑惑:“你想讓我問什麽?或者你有別的線索?直接說吧。”

石警官聽到“啪”,清脆的一聲手掌拍在皮膚上的聲音。

他敏感的不敢再問發生了什麽,果不其然,對面一陣悉悉索索還伴著不輕不重的喘息聲。

不多會兒,林言夕氣息不穩底說:“明天我去你們分局找你,有什麽事明天再說。”

林言夕無奈地握住陸驍的手腕,柔聲道:“乖,別鬧。”

石警官忍無可忍地掛斷了電話。

陸驍開始耍賴:“我餓。”

林言夕戳著他的胸口:“餓了去廚房找吃的。”

陸驍像看獵物似的盯著林言夕吐著熱氣說:“想吃你。”

林言夕覺得腰更酸了,不敢與他對視:“下午不是才來過兩回,你,你不累嗎?”

陸驍把人抱緊了,鼻尖蹭著她的頸窩:“聽你和別的男人說了半天電話,心累,是不是該給我點安慰了……”

陸父清早起來發現廚房裏留的飯菜沒動,他氣鼓鼓嘟囔:“這倆孩子……”

出了廚房就看見陸驍轉著脖子在院子裏活動,他兩步上前揪住陸驍的耳朵,疼得陸驍支叫喚。

“給老子閉嘴。”陸父惡聲惡氣的說:“你小子能不能節制點,小夕身體才剛好點,你再給她折騰壞了。”

站在堂屋門口正往院子邁出一只腳的林言夕默默地收回了腳,小碎步溜回臥室。

“爸爸爸,你輕點。”陸驍揉著耳朵,“我們倆感情好,你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?”

陸父氣不打一處來松了手:“高興個屁,到現在還抱不上孫子。”

陸驍嬉皮笑臉:“那我再努努力,爭取讓言夕抓緊懷一個,咱們三年抱倆,怎麽樣?”

陸父擡腿踹了他一腳:“個不要臉的東西,滾滾滾,給老子滾。”

陸驍回到臥室看見林言夕笑的趴在被褥裏抖肩,他把林言夕撈起來:“還笑。”

“該,誰讓你沒完沒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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